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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素雲老師對建立斯里蘭卡佛教、宗教大學及馬來西亞漢學院的看法

 

    我想籍這個時間就我這次來我想辦的一件事,想說幾句話。就是談談我對老法師在講經過程當中提到的斯里蘭卡的兩所大學,還有馬來西亞的漢學院,我想對這個事情說說我的看法。因為我在哈爾濱也聽到了一些個議論,這個議論有褒有貶,說法不一。我想籍這個機會,把我的認識、想法說說。

 

    我當時聽師父第一次講的時候,心裡有點震動。因為在這之前,就是師父率隊去斯里蘭卡住一個來月的那一次,我們哈爾濱有同修跟隨師父一起去的,回到哈爾濱正好我們見面,他就給我一本書,就是斯里蘭卡之行有一個小冊子,那上面就介紹的這兩所大學,還有照片,還有一些法師們的畫。我是先看的這個小冊子,後聽師父講經的時候提到這兩所學校和那個漢學院的,漢學院那個事我早知道,那年我和師父一起出國去馬來西亞的時候,我記得第一站我們就去的漢學院的那個位置。車直接把我們拉到那個地方,說這就是未來馬來西亞漢學院的位置,而且還有藍圖,我們看了以後確實是很漂亮、很殊勝。所以這三個地方,就是這一次聽師父在講經的過程當中,可能是多次提到。也可能是多次提到,就有些個同修就發生了一點誤解,錯解。對於我來說,你是不是有點誤解師父,有點錯解師父的意思?但是對你來說,你可能認為我就這麼想的。那沒關係,各人有各人不同的想法。

 

我的第一個認識,在馬來西亞建立的漢學院,在斯里蘭卡建立的世界宗教大學、世界佛教大學;這是老法師在晚年所做的一件意義深遠的大事,其深遠程度不可測及。

 

    對這個事我是這麼想的,譬如說在馬來西亞建立的漢學院,在斯里蘭卡建立的世界宗教大學和世界佛教大學,也可能叫國際宗教大學、國際佛教大學,就是這個意思。我認識到什麼?這是老法師在他的晚年所做的一件意義深遠的大事,它的意義的深遠程度不可測及。我用的這個詞,不可測及。你怎麼測,你也測不出來,它的深究竟有多深,它的廣究竟有多廣,我覺得沒有一個人能測得出來,就說明它的意義深遠的程度。就這兩件大事,可以說是將永載史冊的,永遠不會磨滅的。這一點,我先把話說到這兒,讓歷史來做見證。你們想,老法師已經八十七歲高齡了,建立這樣的漢學院,建立這樣的佛教大學、宗教大學,老法師能去當官去、當院長去,是不是?老法師這兩天講的,你聽懂沒有?老法師說他要去幹什麼?當教授,培養幾個學生。老法師這個漢學院和這兩所大學不是給他自己建的,不是給他自己建的道場。這叫大學,不是寺院,因為師父的理念是要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,那什麼能回歸到教育?上哪去恢復去?得上學校,學校是講課的地方。所以你這麼一體會,你就理解師父的一片苦心。

 

    第二個認識,在馬來西亞建立的漢學院,是老法師傳承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一個重要舉措。

 

我再說一遍,在馬來西亞建立漢學院,這是老法師傳承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一個重要舉措,是把中國的傳統文化推向全世界、利益全世界、挽救全世界,實際踐行的重要步驟。能不能夠這樣認識,這種認識高不高,是不是?中華傳統文化,世界任何一個國家、任何一個民族無法企及。為什麼說二十一世紀是中國的?不是中國的政治,不是中國的軍事等等,而是中國的傳統文化。老法師說,為什麼要把《群書治要》翻譯成英語、外文?為了把它傳播到全世界去。因為這本書不但救中國,而且救世界,救這個地球,救全宇宙。所以我們能夠認識到這個,你怎麼能讓全球、全世界都能享受到中華傳統文化的利益?只有把它推出去,推向世界。先推出去,然後才能利益世界;你不推,世界不知道,它就得不到利益。所以這種傳統文化推到全世界以後,它的結果必然是在全世界開花結果。你說這個體不體現老法師的一個思想、一個理念?沒有分別,沒有執著。對不對?沒有分別。

 

    有的人是這樣說的,我聽到兩種議論,一種議論是說老法師在化緣。講了幾次這兩個學校,有人就說了,老法師說他不化緣,他這不是化緣嗎?老法師上哪化緣去了?他上你那個腰包裡掏錢去了嗎?說話要有證據。這是一個。再一個說法說,把錢都弄到國外去了。心量小,全世界你都容納不了,你說虛空法界的苦難眾生,你能包容得誰?所以說我再三的勸告大家,一定要拓開心量,學習老法師那個大心量。就這麼一件事你就想到,你這個倒想了,可能想到中國了,你就是想到中國你還是小心量,你為什麼想不到全世界?為什麼不想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?我說這話也得挨批,人家說就妳能,就妳想虛空法界一切眾生。你說我也得想,我就是這麼想的,而且我要這麼做,這是阻擋不住的。

 

    第三個認識是建立世界宗教大學,是要把所有的宗教都回歸到教育。

 

咱們先說世界宗教大學,這是老法師的世界宗教是一家的具體體現,如果不是這樣,老法師就管咱佛教就完了唄。再具體一點說,就管咱淨宗就完了唄,在斯里蘭卡建立一個淨宗大學,你說這不還省事。為什麼要建立一所世界宗教大學?老法師說,要把所有的宗教都回歸到教育,這個心量,你能體會得到嗎?你用你的小心量去衡量師父的大心量,你太微乎其微了。所有的宗教是一家,我記得有一本書,名字就叫《世界宗教是一家》,那不是說說就完了的,那是要落實的。師父這些年,無論是在新加坡,還是在馬來西亞,還是在印尼,還是在咱們香港,做的是不是這件事?把所有的宗教團結起來。有第二個人在做這件事嗎?我還沒發現。這就是我們師父世界宗教是一家這個理念的一個具體的體現。所以我說,淨空老法師真是宇宙的老法師,是虛空法界的老法師,他不是我們哪個人的老法師,也不是中國的老法師,你要把這個問題看明白。

 

    在斯里蘭卡建這個世界宗教大學,它未來是一個什麼前景?是世界宗教的中心。你們等著看,將來斯里蘭卡一定是世界宗教的中心,一定是世界佛教的中心,那就是給虛空法界立的一個樣板。老法師在晚年給我們留下的是什麼,你們仔細琢磨琢磨,可貴不可貴?有沒有第二個人現在站出來做這件事?沒有。老法師高齡,可不可以為了自己在屋裡讀讀佛經,或者是給大家每天講兩堂課,其他的我就休息,我養養我自己。老人了,有時候我就挺心疼師父的,我這不到七十歲,有時候還想有點疲勞。師父都八十七歲高齡了,師父什麼時候說過疲勞?我一想,我自己有點累的時候,我就特慚愧,我說你跟誰說你累了、你疲勞了,有時候就很責備自己,覺得自己太無能了,怎麼能這樣!師父在前面給你做那個樣子,後面你都跟不上趟;師父走三步,你這小跑,你還跟不上趟,太慚愧了。所以我說我是師父的門外弟子,有的人認為我假謙虛;我不是假謙虛,真謙虛,我真是師父的門外弟子,跟不上。跟師父沒法比,就學呀學呀,緊著跟著跑,跑著顛著學,才學到這個分上,你說是不是還得繼續努力?

 

    第四個認識是建立世界佛教大學,就是要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。

 

    在斯里蘭卡建立世界佛教大學,這是老法師另一個重要理念的具體落實。什麼理念?就是要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,這是他老人家傾其一生的心血,所要做的最最重要的一件事。剛才我講課過程當中說那個佛法,是佛陀肝腦塗地換來的;現在我告訴大家,老法師做這件事情,是傾其他老人家一生的心血所做的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。老人家五十五年不疲不倦的講經說法,做的就是這件事情,這就是老法師的心願。

 

    我知道師父的心願,就是要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,這是師父的一個心願。另一個重要的心願,培養講經說法,弘法人才,就是得後繼有人。這是師父心裡念念不忘的兩件事情。所以說這件事是一次實踐。學釋迦牟尼佛,走釋迦牟尼佛的路,師父他老人家是在實實在在給我們做出來看。師父說了,現在是在做了,這不就是他老人家在給我們做樣板嗎?所以說人家看不清楚,我們要看清楚。如果不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,真像師父說的,我們對不起釋迦牟尼佛。本師釋迦牟尼佛教給我們的是教育的佛教,不是宗教的佛教。現在是一種什麼境況?人人現在是不是有點熟視無睹了,都麻木不仁了,只有頭腦清醒的才能提出來這個問題。

 

    第五個認識是這個建校舉措超越了國家、民族、宗教及時空的界限。

 

    在馬來西亞建立這個漢學院,在斯里蘭卡建立的這兩所大學,這個舉措超越了國家的界限,超越了民族的界限,超越了宗教的界限,超越了時空的界限。四個界限,超越了。你不要簡簡單單的就看作是一個學校,還建立在斯里蘭卡。你放眼世界、放眼全球、放眼虛空法界,你就會體悟到這件事情太重要、太殊勝了,所以第一個我說它意義的深遠不可測及。

 

    第六個認識是這是老法師給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留下取之不盡、用之不竭的真正大福田。

 

    我說這條的時候,我自己心裡也想了,這條會被攻擊的,因為已經說師父在化緣了,這劉居士緊跟師父身後,這不也在化緣嗎?我沒上任何人腰包裡去掏錢,我沒有動員任何一個人,我是把我的認識說出來,表達一分我真實的心情。我只是說我自己的,至於你們怎麼看、怎麼說、怎麼想、怎麼做,那是你們自己的事,和我沒有關係。你說,劉老師都說了,我們不做好像不好意思。你千萬別不好意思,你永遠好意思我都不反對,是不是?我做我的,你做你的。你別做完了人家一問,說那劉老師要不說,這事我不能做,因為聽她講了我才做的。你可別聽我講了你才做的,你發自內心願意做你就做,你不願意做,我絕對不強求任何一個人。反正師父告訴了,這是福田,我告訴你們這是大福田,我前面還有個詞,真正,那就看你咋理解了。

 

    因為師父的這幾個舉措,確實是讓我感到震驚,我覺得這樣的事情,只有佛力加持才能達得到。不是哪個人的力量,哪幾個人的力量,哪一個國家的力量,所能完成的。沒有佛力加持,就是做不到,這就叫不可思議。你想,在這個亂世,竟然還有斯里蘭卡這麼一片淨土,真是佛菩薩慈悲到了極處,讓我們在沒有希望的前提下看到了希望,給我們堅定求生淨土的信念。說白了,讓眾生們有盼頭了。縱然是千難與萬苦,回歸極樂我們不能停步。大家看到希望、看到曙光了,我們就有奔頭了,這個舉措確實達到了這個目的,凡正我聽了以後心裡特別生歡喜心。這就是上面我說了六點,我對這件事的認識。我只是說給大家聽,供大家參考,沒有其他意思。

 

    下面我想說說,就是你既然是這麼認識的,你拿出點什麼實際行動。我這次真想做點事,就做這麼一件什麼事?我也沒保過密。曾經有人說過,妳每次去師父給妳錢,妳都告訴人家幹啥?妳講經妳老說它幹啥?我沒覺得我說有什麼毛病,這個還用保密嗎?我是想通過這件事告訴大家,師父喜歡我,不是喜歡我劉素雲這個人,而是喜歡真正的念佛人,他希望我給大家做個樣子。我說我是代表你們的,不是我這個人如何能。你理解偏了,那就是你的事。我以往任何一次來香港,我沒帶一分錢,我這回帶錢了,我就公開的告訴大家,我拿錢來了。我幹啥?供養。我拿了多少錢,不能告訴大家。我拿的什麼錢能告訴大家,我拿來的這個錢,就是師父給我的錢。師父給我的錢我花了一部分,我幹啥花了?同修們有困難,我幫他們了,我就拿師父這個錢幫他。然後有同修要往生了,希望見我最後一面,我拿這個師父給的錢我去的。凡是我去的,我都給他們錢了。他們不好意思要,我說傻瓜,這是師父他老人家的錢,你多大的福報,你怎麼還能拒絕?一個都沒拒絕,都送出去了。

 

    所以就是說師父給我的錢我用了一部分,現在還剩一部分,我就把剩這些部分,不管中國錢也好、外國錢也好,我統統的都拿來了,我就用這個錢捐給斯里蘭卡這兩所大學,包括馬來西亞的漢學院。是不是為我自己種福田?因為我知道,這個福田大了,大福田,而且是真的大福田。我這個錢捐到漢學院也好,還是兩所大學也好,我是代眾生種福田,我代虛空法界的所有苦難眾生種這個福田。不一定錢數有多麼多,師父說了,你盡一分心,你有一分錢你就盡一分錢的力,你有一萬塊錢你盡一萬塊錢的力。你說我現在是不是佔便宜?我拿師父給我的錢我再供養給師父,然後再供養給斯里蘭卡兩所大學,我這回我就要做這麼一件事情。我們現在都準備好了,等我臨走之前,我就把這個錢交給師父,請佛陀協會代我辦這件事情。因為對這個錢我實在是弄不明白,我還數不清數。所以都有同修幫忙,代我把錢的問題都整明白了,我的任務就是把它供養給師父,我就完成任務了。這次我就想做這麼一件事情。

 

    可能這張光碟要出去了會引起轟動,大概是褒獎的也有,有人高興,劉老師給我們做樣子了;的人可能說,這個傻老太婆,又在引導大家幹什麼。你要說我能起一定的引導作用,那我也不反對,我是想把大家往好的地方引,往好的地方導,至於你跟不跟,我沒強迫你。可以說就是我這次從哈爾濱來香港,就這個事,我要做這件事,我曾經見同修們的時候,我沒說得像今天這麼詳細。這個就算我這次來香港做的一件事,至於它能起什麼樣的作用我不去想它,因為我自己發心發意我做這件事情的,別人怎麼辦、做不做,和我都沒有關係。千萬別看劉老師的面子,我沒有面子,我這人現在學佛學到就沒有面子,就是一切隨緣,你想做你就做,你不想做你就不做。利用最後這一點時間,我就把這個問題,把我的態度表明了,把我要做的事也說明了。今天的時間到了,就到這裡,謝謝各位。

(摘自劉素雲老師《菩提之路》第四集--身心淨潔 與善相應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祈願見聞者      咸發菩提心      念佛生極樂     還來度有情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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